秦岭巍巍灞水汤汤 这棵“冠状”乡愁树 ——读白来勤先生散文集《乡愁扯不断》有感之一

2023-12-06 15:24:42 作者:程斌

乡愁扯不断,其实是扯不断的乡愁,因为血脉相连。

从漂泊异乡的城市安康返故乡西安的途中,我徜徉在来勤先生的文海里,拜读着白先生的散文集《乡愁扯不断》,禁不住感慨万分,浓郁烟火气息扑鼻而来,怎一个“细”字了得啊!

我收获的是内心里满满的感动同真情,收割的是生活中盈盈的哲理与智慧,斩获的是人间里殷殷的亲情和大爱,乐得的是我泱泱华夏中的至真至善与至美。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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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红灯笼,送的是浓浓的祝福,挂的是殷殷的期盼,玩的是毫无遮掩的快乐,放的是满怀憧憬的喜悦,收的是不愿落空的美满。”

列车归途,我在复兴号列车上拜读白来勤先生的新近散文集《乡愁扯不断》。

水含情风含笑   血浓于水的乡愁亲情

这是许久前来勤老师从故乡西安跋山涉水到秦巴山腹地安康开会专程赠予我的签名著作,却因事务缠身耽误太久未能静心阅读,而归途上正是自己读书的好时机。

车厢内,我捧着散发油墨香味的书籍,心无旁骛地攀登着“人类文明的阶梯”。很快,我就沉浸在来勤老师朴实无华却有趣灵魂的文字中。

灞水汤汤渭水滔滔,杨柳依依乃是吾乡。

这正是历史文化悠久人杰地灵的灞桥。早在春秋时期,秦穆公称霸西戎,将滋水改为霸水并架设桥梁,以彰霸功,从此“霸桥”誉满华夏,后隋文帝皇后取“上善若水”之一,在隋朝天下大定之时上谏文帝将霸水改为灞水(灞河)沿用至今,因而隋灞桥也成为我们中国历史上最古老、久负盛名而又相当宏伟的一座桥梁,后因此桥之名西安市1955年下设了灞桥区。而来勤先生就出生在灞水河畔的一个名叫白家堡子的小村庄。

散文集《乡愁扯不断》收录了白来勤先生近年来匠心独运创作的“真实”散文,共辑录91篇佳作,分为“血浓于水”“村人印象”“村事拾珠”“草木情深”“神州履痕”“乡村美食”“年俗记忆”“红白喜事”“方言民谣”等九部分。

精读散文集,我们就不难发现,91篇文章既可单独成篇,又一气呵成融合一起凝结成著作,增加了《乡愁撤不断》的主题张力,更增添了恢弘气势。

无论是来勤老师观察细致入微彰显人物个性,还是刻骨铭心的生活细节,或者是血浓于水真挚而又细腻的情感,抑或是精细而又生动的感知力,无不令我拍案叫好,朴实无华却又蕴含深刻生活哲理的文字发人深思。

不管是从建国初期“散文是文学的轻骑兵”,还是从上世纪六十年代持续多年影响深远的“散文形散而神不散”,或者是近年来涌现出浓浓乡愁的真实记录性的“情智”乡情散文,白来勤先生多样的创作艺术手法加之丰富的生活阅历,将各种情景、情愫拿捏得游刃有余,读来将人引入或潸然泪下、或唏嘘不已、或痛楚难过抑、或开怀大笑的情绪中,并陷入对生活和人生、人性等不同方面深深的思考,“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让读者在共鸣共情之后自己寻找并得出自己的答案。

拔地而起  这棵“冠状”乡愁树

“文田耘勤来书香”,正如陕西省作家协会原党组成员、陕西文学院常务副院长李子白先生在此部著作《序言》一语中的,“与白来勤先生相识于金融作家协会的文学活动上,互动虽说不多,却也旁观了其谦和。也许是对‘勤’字的应和,他是我微信群中见到作品较多的作家之一。”

“必须承认,白来勤是近年来在陕西文坛上非常勤奋、非常活跃的作家。”无独有偶,著名作家峻里先生在对此著作给予高度评价,并且对熟知的来勤先生曾做出如此中肯的概述。

峻里先生不仅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陕西省作家协会理事,也是西安市灞桥区作家协会荣誉主席,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他就与白来勤相识相知,对白来勤先生的勤奋和积极向上拼搏精神也是颇为赞赏,“他(白来勤)所涉猎的写作领悟是那么广阔,诗歌、小说、散文、历史、纪实、民俗等。他在每一个领悟都耕耘出丰硕的成果,彰显出卓异的华彩。”(峻里《生命对于村庄的律动》)

就《乡愁扯不断》所选文章的整体而言,我深深感到朴实无华的“烟火气息”扑面而来,乡土气息浓郁,感情真挚,真情和激情是其根须,乡情和亲情是其主杆,人性和实物的闪光点是其枝杈,生活和思索的细节是其叶芽,从而组成一棵挺拔而立雄壮的“冠状”乡愁树。

整部著作无论从狭义还是广义美学范畴考量都是相得益彰的。狭义上分析,即从小处与低处着眼,记录着家乡美好生活和人间真善美;从广义上来看,即从大处和高处着眼,记录着时代发展的巨变,反映着更大的家乡范畴——西安乃至陕西甚至中国传统文化的弘扬与发展,歌颂着真善美,彰显着我们泱泱华夏传统的美德,期盼祝福着家乡和伟大祖国美好明天。

众所周知,文学艺术的创作都是在生活里捕捉的浪花和灵感,而我个人之愚见,除了白来勤先生孜孜不倦勤勉拼搏积极向上等优秀品质外,正是由于其特有的人生经历才淬炼出了年近花甲的白来勤老师缜密细腻的观察力与特有的朴实真挚的文风。

秦岭巍巍,灞水汤汤,水含情风含笑,此刻,我静静地坐在复兴号列车上,望着窗外愈行愈近的渭河平原广袤的土地,轻抚着厚重的散文集《乡愁扯不断》,心海澎湃感慨万千。

我想,从此以后,无论是冰天雪地千里冰封还是春暖花开万里飞歌,抑或是坎坷曲折阴晴圆缺,这棵雄壮的“冠状”乡愁树在我的心田里拔地而起葱葱茏茏、生机盎然永远不会凋零。

[作者简介]:

程斌,男,中共党员,主任记者,上世纪70年代初生于陕西临潼,西北大学汉语言专业毕业、文学学士,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陕西省文化传播协会研究员、陕西省散文学会会员。现供职于华商报社。

新闻作品曾多次荣获中国、陕西好新闻奖,全国法制好新闻奖;

近年来,利用碎片时间学习习作,有数十篇散文、诗歌作品散见于省、市级报刊和广播电台、文学杂志以及省、市、国家级新媒体平台(含音频有声频道)刊发或播出。

多次获得全国文学征文大赛不同奖项,多篇散文曾被选纳结集出版成书。

责任编辑: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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